第(2/3)页 皇上您看到没有?我都快哭了。 您就不能先止止血?再这么流下去,任由您身体素质再好,那也扛不住啊! 最后,沈离还是被春生缠着,让军医重新包扎。 他们不像是春生,在军中,沈离虽是君王,却也似他们的友人。 一些话说起来,不似旁人那般疏离与谨小慎微。 “皇上,您这伤昨日不是已经止血了?夜里您究竟是做了什么,伤口撕裂成这样,莫非是去演武了?” 春生耳根发热,眼观鼻,鼻观心,默念我不存在我不存在我不存在。 他难道要说,其实昨晚,他听了一夜的墙角? 他只是个太监啊! “咳。” 沈离摸了摸鼻子,一本正经的“唔”了声,“朕睡觉不老实,兴许是在睡梦中扯到了吧。” 军医抽了抽嘴角,狐疑的打量他。 “是……吗?” 他怎么不太相信呢? “是。” 不是也得是。 沈离微笑着,拍拍他的肩膀。 “你辛苦了,待班师回朝,朕定好好嘉奖你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