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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闻月一惊，抿着唇摘下帽子与口罩，那张清丽的小脸消瘦了许多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在跟踪你？”她疑惑。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，苏胭低低笑了，她靠在洗手台边扭头，眼神淡漠。

    “阿月，做人太久了，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真实的身份了？”

    鲛人族之间，是不靠长相靠声音去分辨同类的。

    闻月听了表情没变，她笑笑，“所以呢？苏胭，你是在看不起我吗？忘了你当初是挤破头都想进娱乐圈的了？发现没有门路，转头就去找了金主？我被人针对，没有工作接，被封杀，都是你的意思吧？”

    “呐——”

    苏胭晃晃手指，“重申一下，这些事跟我无关。如果你没要说的话，那就是他们为了讨好我干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是在得意吗？”

    现在看到眼前这张绝色的小脸，闻月依旧没有办法平静。她死死瞪着苏胭，眼底闪烁着怨恨的光。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你，我的路会是一帆风顺，是你毁了我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“呵……”

    苏胭歪了歪脑袋，伸手抚上闻月消瘦苍白的脸颊，奇怪的问：“你是太久没有碰水，脑袋都干掉了吗？这种弱智的话也说得出来？你是不是觉得，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一无所知？现在你被封杀，都源自我的嫉妒？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闻月狠狠甩开她的手，“是又怎么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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