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振邦,晚上去我家喝酒!” 一个要好的朋友路过商店招呼他。 潘振邦嘴里叼着香烟,面无表情。 “喝哪门子酒?” 朋友把手机举起来。 “我的租金到账了!庆祝,庆祝!” 潘振邦忍不住问:“你得了多少?” “四万多!”对方有点失望,“当初我也像潘建国那样多开垦土地,我现在不就是十几万了!怪就怪当初太懒了。” 对方拉住潘振邦的手。 “走吧,喝点!” 潘振邦一把将对方的手甩开。 “不喝!” “为啥?” “老子不想喝就不喝!” 潘振邦眼睛红红的,把烟头丢在地上,大踏步离开商店。 这个村民拍拍手,嘀咕道:“是你自己不肯把地租给周总,拿不到钱,怪谁啊!你不喝,我不会找别人喝!” 潘振邦越想越气,嘴里骂周江河。 忽然,刺斜里一个声音阴阳怪气的说:“上哪儿去,振邦?” 潘振邦扭头看,是仙公潘雄。 “回家,能干嘛!” 潘雄嘴角勾着一丝浅浅的微笑。 “看起来,你好像不高兴?” 潘振邦瞪起眼睛。 “谁说我不高兴了?” 潘雄把烟杆在墙壁上敲了敲。 “我知道你委屈,其实我也委屈。我还不是一分钱也拿不到!走,叔跟你喝两杯,我也恼那个姓周的。” 两人都对周江河有意见,一拍即合,潘振邦便跟着潘雄去喝酒。 酒酣耳热之后,潘雄瞄一眼潘雄。 “大侄子,我告诉你心里话吧,姓周的在我们湿地里放大便,破坏我们祖宗传下来的风水,我肯定饶不了他。” 他的话说到了潘振邦的心坎里。 吧唧,潘振邦吞一口苦酒。 “潘叔你想怎么办?” 潘雄问:“你肯跟我干?拯救村子的风水?” “干啊!村子风水可不只是这一代的事情,还是子孙后代的事情。”潘振邦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。 潘雄面露阴冷的笑容。 “好,有大侄子这句话,我们肯定成功,把周江河赶出我们村!” 潘振邦恨的不只是周江河。 “把老村长也撤了!” 潘雄在镇上买了一台录音机,一些黄纸。回家,关上房门,用红漆在黄纸上写符咒。 他本人是村里头的仙公,画符咒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儿。 这天晚上,夜深人静,他和潘振邦分工明确,潘振邦偷偷将写有符咒的黄纸撒在农机肥生产基地里。潘雄拿录音机到村后面的山岭上,播放诅咒的话,反正有多恐怖就说多恐怖。 人们捡到写有符咒的黄纸,并不怎么重视。但连续几天都是如此,还有人说,晚上起床尿尿,听到后山有诡异的声音。 有人向潘村长反应,潘村长去农机肥生产基地,捡起黄纸一看,不知道写的是什么,以为红漆是血,吓的直咳嗽。 “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!” 潘建国看了符咒,说道:“我们拿给潘雄叔看,他应该看的懂!” 潘村长知道潘雄一直在生他气,不怎么想去,但为了消除村民的疑虑,潘村长也只好硬着头皮,跟潘建国去了。 第(3/3)页